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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原创男主×江澄] 血与弦(三十三)

●本文策澄HE,不喜勿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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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莲花坞:

          温策正端坐在江澄平日里处理宗务的桌案前,细细翻过他批阅过的宗案,发现每份折子他都一一批注,有不合理的地方还用笔勾划出来。温策以前怎么没发现,江澄的字也是极为好看的,苍劲有力,笔锋凌厉。



        当初还在监察寮的时候,江澄每天能做的事也就是抄抄诗词,他也不甚在意,只要他不寻死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,哪里还敢奢求他和自己多说上些话,如今想来就真的像是做梦一样。


         “咚咚”


        温策抬头,朗声道:“进来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 江瑜闻言,猫着身子走了进来,温策抬向他招招手,他顺势就扑进温策的怀里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 温策看着在自己怀里的小糯米团子,一贯冷冽的脸渐渐柔和起来,他仔细地端详着江瑜,和江澄五分相似的眉眼,稚气的小脸上还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婴儿肥,第一次见他时温策也微微惊讶,惊讶于江瑜像极了小时候的江澄,肉嘟嘟的小脸发起火来气呼呼的,嘴上凶巴巴地,心却软的不像话。



          “父亲,你跟我爹爹是怎么认识的?”



         温策正出神,冷不防的江瑜问出了这么一句话,一时竟也难以回答,看着江瑜眨着眼睛看着自己,一脸期待的表情。



         他能怎么说,说你爹当年是被我绑回去强上之后才有的你?且不说江瑜还那么小,跟他说这些事尚早,就单说自己当年强迫江澄这一点就已经让他开不了口。



         “我爹从来都不肯跟我说这些,我自己知道爹爹讨厌我,我五岁之前都是江爷爷带着我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 江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,温策知道,他之前对自己的厌恶,连带着也不喜欢他们的孩子,这样想着,心里不知道怎的,又开始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。



        “五岁之后爹爹才肯正眼看我,和我也多说了几句话,即使这样,每天所说的也不过是问我的学业和修为,除此之外,再也没有问过我别的了,就连我有没有长高,是不是不高兴他都不知道,我想着,他一定是讨厌我的。”
  



          “呵呵……”



         温策突然笑了两声,江瑜有些摸不着头脑,他不明白为什么要笑,这哪里有值得笑的地方。




        “这你就错了,没有父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,你是他唯一的儿子,他自然要对你严苛些,毕竟他也是第一次做父亲,他只是不会表达而已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 “是这样吗?”江瑜想起江澄没好脸色的样子,还是有些不相信。



        “当然,我骗你作甚,他每次对你严厉,可那一次你被人欺负了不是他替你出头的?”



          江瑜又想到每次他闯祸江澄嘴上说着不会管他的死活,最后还是默默地为他收拾残局,或许,真如温策所说那样,他的爹爹只是不会表达。




         见他神色似乎柔和下来,温策也温柔地笑了笑,伸手摸了摸他的头。




         又哄了江瑜好一会,才把他哄去睡觉。而他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把桌案上的宗案整理好之后,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,想着江澄此次去姑苏开清谈会只怕每个三两天是回不来的。正准备宽衣就寝之时,一阵狂风突然吹过,将原本关得严实的窗户吹开了,温策侧目,恰好一道闪电划过夜空,伴随着阵阵雷声,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震耳。




        温策愣了愣,暗道怎么这雨来得这般突然,突然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,相互融合过的天乾和地坤是有着些微的心灵感应的,他想着,或许,或许,江澄出事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 没有犹豫多久,温策取下挂在床头的“赤影”飞快地走了出去。




        姑苏城外:



         蓝忘机静立于山门外,他刚刚从外面夜猎回来,刚走进山门,就见一个守门的门生迎了上来,笑呵呵地道:“二公子回来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 蓝忘机看他,点点头,不语。然后径直朝里走去。


         刚走进去没多远,发现那门生一直跟着自己,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竟出现了一丝的不耐烦,他道:“跟着我作甚?”



         那门生被他突然冷下来的语气吓了一跳,连忙道:“没有,只是看二公子刚回来,想必是累了,想叫几个人给您准备沐浴的水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 蓝忘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没说什么,转身继续往大厅走去,没走几步又突然停下,道:“今日不是应该举行清谈会吗?怎么这么安静?”




          门生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脖子,“是……是举办了。”



       “在哪里举办的?为何不在大厅?”



         门生紧张地看向了别处,蓝忘机看着他,心中顿时预感不好,怕是出事了,不再追问,只道:“江宗主现在何处?”




          “说!”门生一脸的紧张和害怕,却终究咬紧了牙,不肯说一个字。


         蓝忘机了然,脑中飞快地思索,能容纳这么多宾客的地方,除了大厅,也就只有……校场。




          这么想着,蓝忘机不再理会他,转身飞快地朝着校场跑去,连云深不知处禁止急行的规矩都跑到了脑后,全然不顾的雅正。他早该想到兄长和叔父为何非要让他在今日去除祟,原来只是为了要把自己支开。几天前从未造访云深不知处的舂陵李宗主李潇突然来拜访,他亲眼看到之后叔父的脸色非常难看,青一阵白一阵,想来是江澄地坤的身份已经暴露,所谓的清谈会不过是为了引人上钩。





          换做是别人他可以不管,可是那是江澄,魏婴到死都忘不了的人,不管出于道义还是私情,他非救他不可!



  

          另一边的校场,江澄心头一片冰冷,手中的剑却是越挥越快,地上很快就堆满了尸体。四周突然安静起来,都看着江澄嗜血狠辣的手段,上前的修士早就已经断了气,在他脚边就横躺了四五具,一时间,竟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。




        三毒圣手,手段狠厉如同修罗,果然如此。



       江澄虽说稳占上风,却也是几处受伤,那鲜血源源不断的从他伤口处流出,将原本紫色的衣袍染成大片大片的暗红色。



      “师父,你受伤了。”江笙看着江澄的伤口那么的触目惊心,暗恨自己修为太低帮不了江澄什么,只能安静地等在一旁,避免成为江澄的累赘。



        江澄朝他摆摆手,道:“死不了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 江澄一把抹去嘴角流出的血迹,喉间慢慢涌上浓浓的血腥味,他却是转而微微一笑,嘲讽道:“不是说要取我性命吗?怎么?你们口中的地坤这么让你们恐惧?还是说,你们这群所谓的天乾都是这么的无能?”




        “江晚吟,你不要太过分!”



       “我过分?”江澄猛地转头,目光如毒蛇一般盯着说出这话的一个宗主,“把我骗到这里,口口声声说着要取我性命的人是谁?”




        李潇脸色阴沉,却是不敢轻易出手,江澄修为远在他之上,单打独斗只怕没有任何的胜算。如果江澄是个没有被标记过的地坤还好,释放天乾的信息素可以压制他,可惜啊,对已经被标记过的地坤来说却是起不到多少作用的,更何况江澄此番灵力强劲,只怕不在雨露期。




         他咬了咬牙,冲那些有些畏缩了的修士道:“大家不用怕,先制服了他以后再说,地坤体内的标记也不是不可以消除,大家尽可一试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 那些修士听他这么一说也有些心动,反正只要抓住江澄,莲花坞的一切可就都属于他们了,为了这个也是要搏上一搏。于是一个个本来准备退缩的修士再次拔出了剑,跃跃欲试。




        “你们真是卑鄙,这么多人打我师父一个人!”



        江笙一脸气愤,江澄已经受伤了,再继续打下去只会逐渐落了下风,可恨的是他之前发的信号弹,援兵就算要到,从云梦到姑苏千里之遥,最快也要一个时辰,可看现在这个样子江澄连一炷香的时间也撑不下去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 那些修士对江笙的指责充耳不闻,他们才不在乎是否赢得光明磊落,他们只知道抓住江澄就能拥有云梦地界,这个诱惑值得他们冒一次险。



         聂怀桑眼看事情就要越演越烈,心中暗自高兴,面上却是一脸愁苦,讪讪开口道:“各位还请不要冲动,此事的确做得不够道义,大家先停下来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  “都这时候了还管他什么公平道义啊!再拖下去他就要跑了。聂宗主要是实在不忍心看就躲远一点。”




         聂怀桑大小也是个宗主,当众被人这样羞辱他胆小无能,一时间,脸都气红了,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回去,只听许久不曾发声的蓝曦臣道:“各位,听我一言,与其大动干戈不如停下来慢慢商讨。江宗主也负了伤,即使那个孩子是魏婴的,那也是个活生生的人,魏婴的错是他自己的,与孩子无关,犯不着赶尽杀绝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 蓝曦臣的声音不大,却是沉着有力,再加上他说这话时脸上的笑意也未减去半分,相当有信服力。




          李潇不禁在心中暗自咒骂蓝曦臣多管闲事,若不是为了骗江澄来此,才不愿意和这样一群自认高尚的蓝家人为伍。



        “大家别听他的,那可是夷陵老祖魏无羡的儿子,别忘了当年围剿魏无羡你们或多或少都有参与,你们就不怕他长大之后来找你们报仇吗?”




        他这话像一块大石头般砸在众人心里,他们也怕真像李潇所说的,万一那孩子长大之后来找他们报仇雪恨该如何是好。魏无羡死后,他修习鬼道的秘籍谁又知道是不是在他们手里,想到不夜天魏无羡阴虎符一合,三千修士全都命丧,顿时就害怕了。




         “胡说,亲手杀魏无羡的是江澄,要报仇也是找江澄,管我们什么事!”



       “亲手杀魏无羡的是江澄不错,可是他会杀自己亲爹吗?这笔债无论如何都会算在我们的头上。”



         “哈哈哈哈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



           就在众人摇摆不定间,江澄却厄自大笑起来,他像看戏一样看着这群人摇摆不定的样子。




         众人都被江澄的笑震住了,他们不明所以地看着他,明明已经是穷途末路,却能笑得出来。



        “谁告诉过你们,魏婴是我孩子的生父!”



           江澄语气三分嘲讽,七分阴毒:“我从来就没有说过!”




         众人这才想起来,江澄的确从未说过孩子是魏婴的,可是他们除了想到魏婴,还能有谁能近的了江澄的身。




         李潇根本就不甘心让江澄就此逃过一劫,如果今天江澄逃了出去,今后只怕就要对付自己了,于是他赶紧道:“你说谎,江瑜本来就是你和魏婴的孽种!”




         “他没有说谎,孩子的确不是魏婴的,因为,我才是孩子的生父。”



        江澄嘴角的笑意瞬间就消失了,他脸色铁青着,慢慢回过头,只见那一身白衣,头戴云纹抹额的男子长身而立,在众人的惊叹声中缓缓朝自己走来。



      江澄口中无声地说出了两个字:蓝湛。

 

   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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